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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喂!阿文啊!你认为母亲是如何把你拉拔长大的呢?当你出生时,母亲曾经出血过多,差一点就死掉。那时候我就曾拜托医生『我自己没有关系,但是,无论如何,一定要救肚里的孩子』,於是,我陷入了昏迷当中,直到醒过来时,你已经是躺在我的旁边,并且睡的很熟。」+ h. w% x* z4 B( W6 k6 N; n9 a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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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志是我的生命。 8 m/ b" }' `6 ~! m" Y$ D4 }7 a) |; t8 d( h# R# E! V- ^# H
当告诉他这些话时,文治好像是正要上初中。) x% V( {" k9 s
# ^8 q" }% o. Y 当文治第一次听到我的这番话时,他可是两个眼睛瞪得大大的。 - B9 b9 v& A' B2 }. S C, A " ^) C" A* D M. i* n. _ 并非仅仅是这样,丈夫文造从以前就很花心,老是在外边乱搞女人,而且经常有女人打电话来邀丈夫出去─快把你丈夫交出来啊!1 |1 N5 K9 U! e0 e$ l; A9 z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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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我接到这种电话时,我实在是非常的悔恨,并且全身发抖,丈夫是个相当粗鲁不讲理的人,总是说─关於男人的世界,你女人懂什麽?如果男人的身边没有一两个女人的话,是无法工作的,我并没有要强迫你相信我,但是,你只要乖乖的照我的话去做就好了。7 ~/ \4 i8 c) ~& v" R* D( Z0 v
+ i: g" X/ `* ~8 Y7 T1 Z; B. x 他都是用这套话来压我,好几次都是我带着文治徘徊在自杀的边缘,然而什麽都不懂得文治只是一边舐着我买给他的棒棒糖一边问道∶「母亲,我们要去那儿?我不想死,我要回家啦。」3 ]( F) r( v4 r; k# r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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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死」,到底是什麽意思呢?对於五岁的文治来说,只是一个模糊的印象吧,但是,即使没有对他说的很明白,对於一个懂事的小孩,早已经是能够看的出来母亲的心事。 3 l! r; E3 @# M - s- Q" \6 \9 E. U! Q- U- n 看着他那天真无邪的样子,我也的确不想就这麽死去,也曾想过一个人去自杀,但是,我怎麽狠心留下文治一个人呢?/ l6 B1 }" D' X" h7 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