$ `! q! c5 l$ u9 o) n0 d 「你也不用好奇，妈妈记得以前和你说过，妈妈以前的时候有点混，有点学不下去，又是家里的老幺，读书的时候可比你反叛多了，本来你是要被打掉的，可是这种事家里说什么，我偏要反着干，他们也知道我的性格，哪怕是成家以后，只要不是太过分很多事也是由着我。你不是好奇你大舅为什么这么快接受你沐烟姐吗？因为他也知道我这是这性子。只是因为你这么乖，妈妈也得强迫自己做一个好妈妈，不是吗？怎么样了儿子，还觉着妈妈知性成熟，温柔似水，温婉可人吗？喂，小羽？儿子，说话啊？人傻了？」妈妈手指在我眼前晃了晃，来确认我有没有傻。% {) P7 u4 a$ L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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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是真的傻了，直到妈妈过来扯我的耳朵，我才回过神来。 4 [& c% C6 i7 `! c, C5 z . x5 m+ h! | c8 D 「有点消化不了……信息量好大。」 8 S( |! C. |; ?& [ [ % G' H- J% Q# z6 J 「除了这个……这个，妈妈还想告诉你，就是那个如果你敢那么想对妈妈……动手动脚的，妈妈绝对一脚把你踢过去，也省得你走错路。」她的脸又附上了红晕，只是后半的话显得清晰有力得多，带有一点警告的意味。, R$ ^9 `) W0 D& J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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妈妈以前是那个样子吗？只是因为我变了？, O- X, T9 J3 K4 {$ z
, a# q' e, a1 l9 N' v1 S 我想到了一个可能「妈，你不会是故意的吧？故意破坏妈妈在我心里的形象。」4 d/ D) C6 J$ M5 b( R1 a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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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我故意什么了？要不你去问问你舅舅外婆他们，还有当年我的语文老师班主任，最不喜欢他了，这也说我那也说我，所以妈妈才不喜欢你套那些鬼词，哎呀不说了，腰有点闪了，看来是真的老了，也就你个小混蛋对妈妈念念不忘的，生怕妈妈被人抢了一样，还说你乖，现在好不乖啊。」妈妈一手叉着腰，一手捏着我的脸道。 ( N h1 M% b" [+ s- q: M6 U2 z6 W. B) x5 o7 B' E
「妈，你啊吸说啊我哎哦嗷玉里啊」 + V, `1 R+ i4 T4 O) T: T* Z* X) n" c6 r# Q; E
「说什么鬼呢？嗷嗷嗷的。」妈妈放开了捏我脸的手。/ D: {" L$ P: u# Z0 V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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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你不是说和我保持……保持距离吗？」 . P7 ]) D9 X% A$ |* o ' G K* y/ l( u' i 「我什么时候说了？不是，我的意思是你……你要敢带着不良的目的接近妈妈，看我不揍死你，我一脚踢飞你，愣半天干什么？大！孝！子！没看到妈妈腰闪了？你平时的关心劲哪去了？不是爱妈妈吗？」妈妈着重把「大孝子」三个字强调了一下，没看出来讽刺起人来真是有一套。 ' T! f7 x1 v' n, @0 }; u' U& i, u9 I
我被妈妈这么说搞得很不好意思，这一次真是心无杂念地扶着妈妈到了大客厅坐下。) Y9 M( Y7 C) C
* O* q- h- s9 Y: ^ 「妈，你要不要紧？要不要去看医生？」1 w+ Y3 l3 E9 L/ G D
3 u! o. M; v! T# V 「这点小事看什么医生？倒是你，得多看看，以后有什么事别瞒着妈妈了啊？你要不变回那个乖乖的小羽，那妈妈也得变回去，不管什么事，记得妈妈在你成长的这条路上都要和你面对，你也别老愧疚了，看着烦人。」0 w: L+ H+ [6 Y7 ]7 F; A6 j
1 o" N( b7 T6 D( s5 j7 U' l! L 「妈，我……我知道了，但是，妈妈想……想怎么治啊」- F) Z w1 }, h( |9 b